開寫之際,“刺魂” 就出現在抬頭想標題的瞬間。的確我想把這個自己刺進靈魂里,無法否認這 個自己与過去二十多年前的有多麼地坎新。
這是我的意識,我的夢想,和我的生存意志。在我的背上,現在還有點隱隱作痛。刺青需要勇氣和付出代價,一般人認為的自殺也可那樣詮釋,在進行這幅作品時深深的體會。至少不必再投胎一次,已脫胎換骨,何不把這份提會用在橄欖樹里?他說十年前的你被現在的你否定了,怎麼還那麼義無反顧?人這一生,都在繞著 "如何” 與 “為何” 里,何不活在每一個深受靈魂觸動的當下? 我的意志力自認不強,這是一個提醒的作用,我的使命,我所能成為的事。一株有兩顆種子的橄欖枝,在此生長。
第一個紋身,大概也是最疼的一個。有靈魂出走的幻覺,真的刻骨,銘心。中指的能量直達心臟,雖然是在網上到也無從考證,但卻喜愛無比這個說法。羽毛亦是無法自拔的喜愛,據印第安的傳說那是真理的詮釋,和靈性的昇華。真理的追求,代價亦是痛苦,完全能在過程中切實體會。從此作為一個自由的靈魂,真理是鴻毛般輕,亦是刺青般刻骨。
感謝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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