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月21日星期一

刺魂。


 開寫之際,“刺魂” 就出現在抬頭想標題的瞬間。的確我想把這個自己刺進靈魂里,無法否認這  個自己与過去二十多年前的有多麼地坎新。


  這是我的意識,我的夢想,和我的生存意志。在我的背上,現在還有點隱隱作痛。刺青需要勇氣和付出代價,一般人認為的自殺也可那樣詮釋,在進行這幅作品時深深的體會。至少不必再投胎一次,已脫胎換骨,何不把這份提會用在橄欖樹里?他說十年前的你被現在的你否定了,怎麼還那麼義無反顧?人這一生,都在繞著 "如何” 與 “為何” 里,何不活在每一個深受靈魂觸動的當下? 我的意志力自認不強,這是一個提醒的作用,我的使命,我所能成為的事。一株有兩顆種子的橄欖枝,在此生長。

  第一個紋身,大概也是最疼的一個。有靈魂出走的幻覺,真的刻骨,銘心。中指的能量直達心臟,雖然是在網上到也無從考證,但卻喜愛無比這個說法。羽毛亦是無法自拔的喜愛,據印第安的傳說那是真理的詮釋,和靈性的昇華。真理的追求,代價亦是痛苦,完全能在過程中切實體會。從此作為一個自由的靈魂,真理是鴻毛般輕,亦是刺青般刻骨。



 感謝一切。

2013年1月10日星期四

与李察再次见面。

     巧妙下找到PI的soundtrack,接着看到李安一段很棒的受访。自己心里面有一些悸动,我很棒地跟自己相处了一个晚上,静静地看着李察。

    如果数星期后的自己看不明现在我所写的,那实在正常,连此刻,自己都理不清自己的感觉。已有一个很激动的情绪,手指却很温顺地跟着感觉打了出来。

   那是一种对自己的观测,对别人甚至到这世界的观测。前两天还在迷惑,'有点不满,为什么自己一定要犯错才能成长。那个无常一直在脑里绕。' 那个无常的确一直在绕,忽然这刻明白犯错才是最好的成长,至少对于我是那样。

   写到这里,眼眶有点热。

  末日过后,除了跟身边人有很多思绪上的连接,就是很容易掉眼泪。全身的开关好像被放大一倍。容易感受喜悦,也容易感受悲伤。看云图时感觉更久久不散,当人终于能脱离轮回,那个灵魂游戏,那个喜悦和感动,真的不知要用什么字眼形容。

 我发现我能做,我选择我所能做,和 我去实现我所能做。